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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诺夫斯基日记:《一本严格意义上的日记》 一日一书

作者:小联 来源: 日期:2020-7-23 2:49:57 人气: 标签:原原本本的意思

  作为20世纪最重要的人类学家之一,马林诺夫斯基生前的日记在1967年出版后,引发了持续近二十年的争议:这位德高望重的开山祖师式人物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和特罗布里恩岛考察期间,所记日记与他在严肃著作中对于当地人的态度相去甚远、充满矛盾。在日记中,随处可见他对当地人的和痛恨(甚至有种族歧视的嫌疑),而且他还不断怀疑自己和工作的意义,并情感、健康的困扰。

  本书主要有两部分组成,分别是马林诺夫斯基在1914-1915年间和1917-1918年间的两本日记。在日记中,他记录了自己在田野调查中的各种经历,作为一本从未打算发表的私人日记,他的记录简单明了,是一份珍贵的历史记录,从中我们可以窥到新几内亚土著在当时的实际生活状况、以及马林诺夫斯基作为普通人较为的一面和他对于个人人生、事业和感情的思考。

  现在,这本日记已经被广泛用作《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的伴侣读物,因为它不仅让读者看到了一个人类学家在实际调查工作中的困惑与,更将人类学家中的“人”回归到了其原原本本的含义,将人生的这种困惑与扩大到了让每个普通人都能心有戚戚焉的层面上。

  勃洛尼斯拉夫o马林诺夫斯基(1884-1942),波兰裔英国社会人类学家,人类学研究的奠基人之一,社会人类学的开创者和功能学派创始人之一。他的《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是人类学历史上最为著名的研究著作,其中的调查和工作方法对后世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他最大的贡献是提出了新的民族志写作方法。从马林诺夫斯基起,几乎所有的人类学家都必需到自己研究的文化部落实地居住,并参与聚落生活等。马林诺夫斯基在特罗布里恩岛上记录的民族志中“库拉圈”,更是成为了关于互惠和交换理论的奠基性研究。我国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费孝通先生就曾从师马林诺夫斯基。

  做了个怪梦;同性恋情,对象是我自己的分身。经常有这种奇怪的般的性欲;有一种念头,想亲吻一张和我一样的嘴唇,和我的曲线相同的脖颈和额头(从侧面看)。起床后很累,慢慢地调整好状态。去见了贝尔,我们聊了聊土著劳作的事情。然后在中央法院见了阿休亚。午餐后又见到阿休亚。然后给奥马利作了报告,和他一起去见了麦克格兰(McCrann)。到家之后给母亲和哈林卡(Halinka)写信。上山……

  截止到昨天已经到此地两周了,但我不敢说生理上已经完全地适应了这里。上周六和阿休亚的远足让我过度劳累,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失眠(不是很严重)、心脏负荷过重、紧张(这点尤甚),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这些症状。我感觉这个状况的根本原因是极易疲倦的心脏导致的缺乏锻炼,加之大量密集的脑力劳动。我必须多做运动,特别是在凉爽的早晨和傍晚。砷化物是不可缺少的,但我绝对不能加大奎宁的用量,每服用十五粒应该就足够了。至于我正在做的事情,我的民族学探索强烈地吸引着我。但是目前存在两大缺陷:(1)我现在和当地的人接触太少,对他们的观察还不够充分;(2)我不会他们的语言。关于第二条,虽然我现在正尽全力学习莫图语,但语言的困难将非常难以克服。这里极致的美景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事实上,我发现莫尔斯比港的周围地区甚至可谓荒凉。我的阳台被[藤条]缠绕,挡住了五分之四的[视线],所以我只能从它的两端欣赏海景。地面布满石子,凹凸不平,各种垃圾散落四周,看上去就像一个一直堆到大海的垃圾场。这里房子的四周都被格子棚架的走廊环绕,走廊到处都是开口。尽管如此,周围的大海和丘陵都美丽非凡。这种景象独一无二,特别是从通往村子的那条的方向看去,风景被几株棕榈树和红树框了起来。清晨,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层薄雾包裹。大山在雾里时隐时现,淡粉色的影子映衬在蓝色的天幕上。海面微波荡漾,涟漪丝丝,斑斓的波光伴随着海面的不断移动更加熠熠生辉;海水稍浅处,在绿松石般的植物之间,你甚至能看到深紫色的礁石上长满了水草。当海浪平静,微风抚平海面时,海水倒映着天空和陆地,它们的色彩可以从宝石的深蓝色变幻成烟雾弥漫的群山才有的柔和的粉色。而起风的时候,风将大海表面的平静打破,把海底的景致、群山和天空的倒影搅浑在一起,海面泛着独特的碧绿色,偶尔点缀着几点深蓝。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太阳还是微风把了,群山的轮廓便清晰可见起来;此时海湾深处的海水泛出深蓝色,浅滩处则是蓝绿色。天空向洒下一片蔚蓝。但群山的美妙剪影继续在这片的蓝色中闪耀,如同在碧海晴天中沐浴一般。直到下午,才完全散去。山体上的影子变成更深的蓝色;群山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鬼魅感,仿佛某种的力量着它们,和永远沉静安然的大海与天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傍晚,天空又被一片薄雾遮盖,夕阳紫色的渲染着各种形状柔如羽毛的云朵,云层排列得异常美丽。某一天中午,一些远处火堆的浓烟飘入空中使得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阴影。我当时因为太累而不能尽情享受这视觉的盛宴,但这些景色绝对独一无二。总之,这里的风景比其他地方更像沙漠,容易让人想起苏伊士地峡(Isthmus of Suez)的景观。各种最热烈的颜色,带着一种我尚不能言明的某种节日的特质,一种过分精炼的纯粹和奇异的特质在这里肆意狂欢-那是一种类似于宝石在阳光下闪烁出的瑰丽色彩。

  阿休亚在法院忙了一天。于是找来伊古阿(Igua)帮我整理行李。周二晚上,感觉虚弱不堪,根本不想去找辛普森博士。周三早晨,阿休亚从11点就开始忙碌。下午去拜访了奥马利,他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对我讲。我见到了漂亮的科瑞(Kori),她皮肤光滑,文身精美;尽管藏在古铜色肌肤下,这种des ewig Weiblichen [的女人味]依然迷人。周四早晨和阿休亚待在一起;下午去了趟村子;很累。晚上贝尔来找我,我们讨论了当地的土著。周五早上遇见汉特先生,和他共进午餐,下午我们闲聊了一阵;我累得吓人,什么也做不了。哦,对了,前几天晚上我还洗了一些照片;今天,即使是洗照片也让我疲惫。周六早晨,汉特来访;他这次又起了很大的作用;之后和阿休亚待了一小时;接着去见了贝尔,不请自来地到长官那里吃了午餐。午餐后,我读了点滕内尔(Tunnell)和莫图语语法。晚上在帕戈山(Pago Hill)散步--感觉恢复了点体力;和斯坦福·史密斯聊天。很早入睡……事件并没有影响到我;我尽力不去想它们。我有一个夙愿,希望波兰的命运能够有所改善。至于乡愁,我很少为之所困,在这点上我感到很骄傲。我仍然爱着[……]--但不太自觉,也不甚明确。我对她所知甚少。但在生理上--我的身体又很渴望她。我会想念母亲[……]有时[……]。

  到昨天为止,我到迈鲁已经一周了。这一周内,我非常缺乏条理。我阅读完了《名利场》(Vanity Fair)及整本《罗曼史》(Romance)。我割舍不下这些书;它们就像毒品一样让我难以自拔。然而,考虑到恶劣的工作条件,而且对于短短一周的时间而言,我也确实做了一些事情,也不算太差。我不喜欢和那个传教士住在一起,特别是因为我知道什么东西都得我来付钱。这个人的[白种人]“优越感”让我感到恶心。但我必须承认,英国人的传教工作有一些积极的方面。但如果这个人是人,毫无疑问,他会更彻底地令人生厌。这里的人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礼遇和宽容。这个传教士和他们一起打板球,你也不会觉得他太过肆意地他们--一个人想象中的生活总是和现实相差太远!这是一个四周围绕着珊瑚礁的火山岛,头顶着一方永远蔚蓝的天空,包裹着一片宝石般深蓝的大海。在海岸线一侧有一个巴布亚村庄,海面上零星地停泊着小船。我喜欢把在棕榈树林之间的生活想象成一个永无止境的假期。当我从船上望去时,就是这种感觉。我感到快乐、、幸福。但这种感觉只能维持几天,之后我便逃到了萨克雷(Thackeray)小说中描述的伦敦势利们身边,紧随其后在大城市的街巷中游走。我渴望待在海德公园(Hyde Park)或布鲁姆伯利(Bloomsbury)-我甚至开始欣赏伦敦上的广告。我无法心投入自己的工作,无法接受我的,更无法将之利用到极致。这就是过去几周发生的事情。

  莫尔斯比港。我最后一次去是9月27号,星期日。我中了滕内尔的魔咒,一天中有连续好几个小时都在读他的书。我暗暗发誓再也不读小说了,但这誓言只能保持几天,我便又开始了。那周内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去看了看拉洛基(Laloki)[莫尔斯比港旁边的一个小岛]。周二被长官邀请赴晚宴--格里姆肖(Grimshaw)小姐和德里希夫人也在那儿。我们计划在周四或周五离开。那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机会和阿休亚一起工作,因为他在忙波尼斯科尼(Burnesconi)的案子,这个人把一个土著“绑起来在空中吊了五个小时”。我对这几天的记忆有些模糊;只知道自己精力不是很集中。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星期三,在钱皮恩家吃的晚餐;晚餐之前,见了那个传教士一面。前一周周日,我和长官一起吃过午餐,汉特上尉也在那儿,我读了点巴尔贝·多尔维利(Barbey d‘Aurevilly)的小说。阿休亚也不在家。我去见了奥马利,然后去找传教士,他带我乘船去了趟镇子。我记得那天晚上,夜幕正在村庄,引擎在船身下旋转,发出时强时弱的闷响;气温很低,深海上浪花四溅。周三,身体很不舒服,于是打了一针砷化物,准备修整一下。周四早上,默里派伊古阿和杜纳送给我一匹马,我们在村子里见了个面。我骑马从传教站(Mission Station)后面经过,穿过满是园圃的山谷,途中遇见成群结队的土著,他们有的在地里劳作,有的正往回村的方向走。溪水旁是一个分岔口,从那里望去,美妙的景致一直延伸至大海。我骑着马向山谷下走--山脚下有一小丛树林,非常棒的树荫;我感到一阵对热带草木的渴望。随后,我们冒着酷热进入山谷。同样枯萎的灌木;矮小的铁树和露兜树--前者跟木本蕨类很相似,后者长着奇怪的毛茸茸的叶球[……]--它们让干枯的桉树构成的远非异域风情的景致显得不再那么单调。草木枯萎,透出金属般的棕色。强光照射到四处,赋予这片地区一种奇特的和矜持,这种景致又最终使人疲惫。当接近湿地时--所谓湿地只是一条干涸的小溪--或到肥沃一点的土地时,你能看到稍胜一筹的零星绿意。瓦加纳(Vaigana)河像一条绿蛇蜿蜒地流过烤焦的平原,在郁郁葱葱的植物之间划出一条细长的割痕。午餐;阿休亚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各个领地边界的情况。(拍完两张照片后)我们骑马穿过平原。阿休亚指给我看两块土地之间的边界线;是一条直线,并没有依循自然地形。我们骑马爬上一座山。我和阿休亚爬到山顶上,画了一幅地图--他打的草稿。我面前的平原被瓦加纳河横穿而过,右侧是干涸的沼泽,沼泽后方是巴鲁尼丘(Baruni Hills)。远处,绵延的山脉一直延伸到莫尔斯比港海湾。好不容易才画好地图。我们沿着一条狭窄的山谷下山,左手边是一片高挑的棕草,在阳光下随风摆荡,不停地闪烁和变幻着颜色,时而血红,时而绛紫,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摩天鹅绒一般。阿休亚组织了一次小型狩猎。我们进入了阿盖尔塔布(Agure Tabu)的灌木丛--一条浑浊的小河缓缓地流经树林,我在那第一次见到了西谷椰树。阿休亚跟我说,此情此景之下,应该进行一次,不过饮用这里的水和食用这里生长的西谷椰子或其他植物是很的。我们进入了一片向拉洛基两边的狭长地带延伸的密林,那里有许多参天的八果木-在它们宽大的根基上生长出极高的树干--还有一些美轮美奂的藤蔓植物……我们涉过一条长满高大灯芯草的河流。在河的另一边,我们骑马沿着一条小道前行,两边长满大树、藤蔓植物和灌木丛。我的右侧是河流;左侧的园圃时隐时现。河岸上有个定居点,四间小屋坐落在一片平整干燥的土地上。中间有一株小树,长着紫色的树莓,正在变成娇艳的红色。几个土著;孩子们在广场上成群的猪之间穿梭嬉戏。我们穿过一个种着香蕉、西红柿和烟草的园圃,回到河边。在河边,阿休亚偷偷地了一条鳄鱼--未果。回去的上,我沿着河岸走,甘蔗树的利刺划破了我的鞋子。在家里,我与戈阿巴和伊古阿坐着聊了会儿天。

  我起床颇晚,跟着戈阿巴和杜纳去了园圃。我观察了怎样挖土和包裹香蕉树,还追赶了一头[鹿]。在芒果树下面午休;给一些妇女拍照。午餐(木瓜);睡觉。醒来后去河里洗澡--非常舒服--之后钻进了树林里。天然的树荫之下别有洞天。一棵巨大的树干撑起了一块似乎悬空的树墩--一棵八果木。我们来到一块空地,那里土著们围坐成一圈,边切小袋鼠肉边烤。他们先切开袋鼠的肚子,然后扔掉[内脏],再烘烤它的皮及其他部分。的烟雾升起,飘入丛林。我们往回走的上听到了小袋鼠们跑开的声音。阿休亚比我们早到。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前一天我们聊了儿童的游戏,但不幸的是,我没做笔记)。

  星期天我们很早就动身往回走,原返回,一直走到浅滩,然后穿过阿盖尔塔布,继续步行穿越一片狭长的平原,然后到达一个尘土覆盖的高土堆,它的外观有点像一面[墙]。在土堆脚下,我们又转了个弯,看到了种着墨西哥的(剑麻)种植园。我站在一座小山上,草绘了另一幅地图。山上的景色很美,霍布柔崖(Hornbrow Bluff)和劳斯山(Mt. Lawes)。突如其来一阵疲惫。我骑在马上,悄悄地打盹儿。阿休亚射中五行缺木的女孩名字了一只小袋鼠。到达霍赫拉的时候,我已疲惫至极。得知新几内亚地区(N & G apparatus)已经混乱不堪,我更加心烦意乱。我们从霍赫拉的(由哈迪[Uhadi] iduhu的酋长)那里得知了以前遍布于克塔普阿三(Koitapuasans)的景象。余下的途无甚新意。在莫尔斯比港,我看到一张杜布瓦夫人(Dubois)约我喝茶的请帖。她的丈夫(一个法国人)给我的印象是:聪明、令人愉快。我们聊了聊莫图语。晚上在家里度过。

  与阿休亚一起工作,给默里打了电话。直到星期三(?)才去见他。底线不时崩溃。我又捡起了小说。阵阵的沮丧。比如,肯德勒(Candler)对印度及他回到伦敦的描写,会勾起我对伦敦和N.的无限思念,想起我在伦敦的第一年如何先住在萨维尔街(Saville St.),后来又搬到上马里博恩街(Upper Marylebone St.)的情形。我发现自己老是想念T.,太过经常的想念。分手对于我来说仍然是一种痛苦,就仿佛从白昼瞬间坠落到的黑夜。我脑海里一遍遍重放在温莎(Windsor)时和回去之后的那些点点滴滴,回味我那时候的确定无疑和安全感。还有那时我的决定,屡次三番地下定决心,要和她永远在一起。正式分手--从3月28日星期六持续到4月1日星期三,以及那时我的犹豫不决-星期四晚上、星期五、星期六,不断--所有的这一切,都痛苦地不断重现。我仍然爱着她。我依然记得我从克拉考回去之后的几次见面。

  我很少想到战争,缺乏细节的报道让人们更容易将这整件事看得无关紧要。我不时地舞蹈,尝试潜移默化地将探戈注入阿什顿夫灵中。月光柔美,洒在麦格拉夫妇家的走廊上--和这些凡夫俗子在一起,让我厌烦透顶,他们对那些使我兴奋不已的事物居然,而那些事物是如此地富有诗意。我对炎热的反应很不稳定:有时我感觉难以--即便绝对赶不上我在“奥索瓦(Orsova)”、科伦坡(Colombo)和康提(Kandy)时候遭的罪;有时候我又下来。虽然我身体不是很强壮,但是头脑却一点都不迟钝。我睡眠规律,食欲旺盛。虽然有时也感到疲惫,可这在英格兰的时候也一样;我依然觉得我现在的状态比那年夏天好很多,即那个国王举行加冕礼的炎热夏天。

  典型的一天:晚起,然后刮胡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去吃早餐。我坐在弗若兰(Vroland)与杰克逊(Jackson)对面。齐整,然后去中[央]法院,在那里我给了阿休亚很多香烟,好和他待在一起。然后午餐;午休;之后去村子。晚上待在家里。我从没晚上去过哈努阿巴达。山丘背后,棕榈树的缝隙之间,闪耀着海洋和天空的绛红反光,镶嵌在一片宝蓝的阴影之间--这是令人较为开心的时刻之一。梦想自己在南海永远定居,等我回到波兰的时候,这一切将在我脑中留下怎样的回忆?我在想那里现在正在发生什么,想到母亲,感到。偶尔,我也会愈发苦涩地想念斯坦斯,怀念有他在身边的日子。但我很庆幸他不在这里。

  “一日一书”是凤凰网读书频道于2015年新开设的栏目:一天,为你介绍一本好书。这本书有可能是新近出版的,也可能是从故纸堆里翻出来的。

  欢迎读者推荐您读过并珍视的书籍,注明书名及推荐理由或个人读书笔记,发送邮件至(在邮件主题中注明【一日一书】)。您的阅读经验将作为我们推荐一本好书的参考,并为其他读者打开一扇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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